了一把白染的头。
白染披散的头发被他弄的像是鸡窝一样。
“猜我今天晚上带了啥好东西回来?”白近玮指着地上的布袋子。
白染也不猜,提上鞋就去袋子里翻,一扇排骨,还有一个油纸包。
“这是啥?”白染一边问,一边打开。
“是猪肝。”白染连忙去院子里打水盆水搬回屋。
“爸妈,你们先洗手,我去捣点蒜泥。”踩上凳子,从小盒子里拿出几瓣大蒜。
此时此刻,在东北黑漆漆的夜晚中,吃货白染战胜了对黑暗的恐惧,在院子里洗了手,去厨房拿了蒜臼子,伴着月光捣大蒜。
捣好后,回到屋里掰了一块空口尝了尝滋味:“咸淡还差点,爸你把酱油拿过来,我往蒜泥里倒点酱油。”
吃东西的时候,白染还问白近玮今天赚了多少钱。
白近玮叹了口气说:“粘豆包不知啥钱,就赚个辛苦钱,几块钱吧,都不够买排骨的。”
白染听完后,觉得她更要好好学习做辣条了,以后这个家都得靠她,老爸赚不了几个钱还这么累,不是瞎忙活吗?
白染:这个家,没我不行。
今晚的夜宵是蒜香的,导致第二天一家三口起床后的口气都不是很清新。
即使他们睡前又刷了一遍牙。
在吃早饭前,白近玮把昨晚煨着的红烧排骨端了出来,消灭了一半的量后,三人齐齐的打了个饱嗝。
饭桌上,白染一家都食欲不振,悄咪咪的拿着饭碗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