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在后面排队的都仔细的听着,心里思量一会买点啥。
“这粘豆包好些年没吃过了,给我来点,咋卖的?猪肉也给我称二斤要肥的,罐头是啥的,有山楂的吗?来两瓶。”大妈的嘴就像是机关枪似的,语速飞快。
“粘豆包两毛五分钱一个,将近二两半重,要几个?猪肉肥的一块五毛钱一斤,罐头山楂的一块五一瓶,就剩一瓶了,拿不拿着?”柳大壮问道。
“诶呦,咋那么贵,不能便宜点?这粘豆包不就是玉米面做的吗?”大妈知道罐头和肥肉的价格,知道讲不了价,不要票的东西卖这个价格很良心了。
“咱这粘豆包里可不止苞米面,还有粘米面和饭豆,白糖,这都是稀罕东西,我这还怕不够卖呢,你要不?”柳大壮可不愁卖。
“要要要,刚说的肉和罐头都要,粘豆包你给我装四个……还是八个吧,好长时间没吃过了,给我挑大个的装。”大妈踮起脚,想盯着小木头拿最大的八个粘豆包给她。
“一共六块五毛钱,你拿好东西。”柳大壮把小木头打包好的货递给大妈。
大妈刚把钱递出去,人就被后面的人挤到一边。
“卤货咋卖的,有肘子没,来俩……”
白近玮哼着小曲,敲了敲洪盼章的窗户,从窗户缝里塞进去十块钱,这是做粘豆包的工钱,然后小声地说:“大姐,我走了。”
“你走吧,注意点路。”洪盼章小声道别。
不知道的还会为这俩人有一腿呢,大半夜的敲窗户。
回到家,白近玮看见苏落月白染都没睡等着,上来亲了老婆一口,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