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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如何,有些事情总是要做,但在做之前,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能弄清楚些,总是好的。”
左修权斟酌了片刻:“当年何文替武朝到西南卧底,他风流倜傥、辩才无碍,得了宁毅义女的倾心,后来事情败露,以宁毅对家人的照顾来看,他不该再对何文存有好感。但另一方面,说起宁毅的格局,在这些大事上又似乎不会拘泥于此。因此何文的话是真是假,可能性都有。”
“左公与西南关系匪浅,这次可曾见到西南来人?”高畅盯着左修权。
左修权笑了起来:“结盟的事情尚未谈开,高将军打听的消息可真不少。”
高畅笑道:“左公也可以不答。”
左修权斟着茶水:“传说中的黑旗使节,老朽尚未见到。不过在我看来,高将军如何选择,并不在于黑旗有没有来,只在于你想不想换个活法……或者选择死法而已。”
“……若没有黑旗,何文这样做,他已经死了。”高畅面色冷然。
左修权微笑。
高畅看着他:“老人家既然是让我选东南,你们能给我什么?除了那劳什子的大义名分。”
“有了大义名分还不够吗?高将军莫要让人小看了。”
“如你所说,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