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宁忌随后也反应过来,大概明白了理由,心道女人就是矫情,医者父母心的道理都不懂。
离开了比武大会,成都的喧嚣热闹,距他似乎更加遥远了几分。他倒并不在意,这次在成都已经收获了许多东西,经历了那样刺激的厮杀,行走天下是往后的事情,眼下不必多做考虑了,甚至于二十七这天乌鸦嘴姚舒斌过来找他吃火锅时,说起城内各方的动静、一帮大儒书生的内讧、比武大会上出现的高手、乃至于各个军队中精锐的云集,宁忌都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哼,我早就看过了。”
“哦?怎么看的?”姚舒斌满脸好奇。
“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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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走过七月下旬,又是几番云起云聚。
七月二十的混乱过后,关于阅兵的话题正式的浮上台面,华夏军开始在城内放出阅兵观礼的请柬,不仅仅是城内原本就拥护华夏军的众人得到了请帖,甚至于此时居于城内的各方大儒、名士,也都得到了正式的邀请。
为着当日去与不去的话题,城内的儒生们进行了几日的争辩。未曾收到请柬的人们对其大肆批驳,也有收到了请柬的儒生号召众人不去捧场,但亦有许多人说着,既然来到成都,便是要见证所有的事情,往后即便要撰文批驳,人在现场也能说得更加可信一些,若打定了主义不参与,先前又何必来成都这一趟呢?
众人在报纸上又是一番争论,热闹非凡。
……
天色似有些阴沉,又或许是因为过于繁茂的树叶遮挡了太过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