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金国核心军政成员都不足,无力南侵,但若是我们做得太过分,就逼得金国毫无选择。因此,眼下伐辽已毕,我们两方当以诚意,开始做生意了。唐钦叟,耿希道等人皆持此观点,能影响到朝堂内外的几支大势力,也都是如此鼓吹,认为接下来的一年,将是决定日后双方态度的关键时刻,其实也是有道理的。”
尧祖年说完这些,喝了一口茶。秦嗣源在书桌后倒是接着说了下来。
“毕竟现在,咱们也很难看清楚,金国接下来会怎样去走。之前的许多事情,我与李相有过反省,如今对于这些小打小闹,反倒有些厌恶。你的力量足够,原本想打你的,也会过来做生意,力量不够,再跳来跳去,本有善意者,也会觉得非打你不可。只是如今的朝堂之上,这类的想法很多,圣上也有些倾向……”
老人顿了顿,拿起茶杯来:“阿骨打死后,继位者并非嫡长子,而是兄死弟继。此事近乎禅位,并非正常传续。我等也有过了解,金国之中,其太祖一系的力量还是很重的,包括宗翰,包括希尹,都是金国之中最为能征善战、举足轻重之辈。便有好些人趁机上书,奏请圣上以此为引,对此时的金国下手。这些投机之人,最是可恨……”
宁毅吃着糕点:“无论如何,不管未来有没有打的可能,千里纵深,一战之力,总是要有的。”
“任谁来看、来说,都该是有了,但观及往时战例,却又都没什么信心,不知该准备到何等程度才好啊……”
金灭辽、再到阿骨打死后,一切的局势,都显得有些虚幻。对方会不会打过来,是个奇怪的问题。因为无论从何种方面看,雁门关外的燕云六州,数万的军队,再加上不断扩大的郭药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