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导的想法,但宁毅说了这句话,他却多少能想到其中的后果:“倒想不到我苦思几年,立恒倒是一眼便看出其中最难解决的一点,或许,这也是立恒见事方法的不同?”
“这毕竟是个很有趣的事情,我朝每年交予辽国数十万岁币,通商所赚,却有数百万之多。到头来,却还是我们占了便宜。商人之重要,商业之益处,如今不光是德新兄明白,许多人都已经明白。我朝与之前数朝都有不同,我朝并不抑商,谭公的变法,虽然有问题,但也正表示了朝廷对商业的重视,可是……”宁毅想了想,忽然道,“哦,对了,我刚才在想,那个傅英如今怎么样了?”
宁毅说着商业,忽然转到这句话,李频也愣了愣,片刻后,陡然大笑起来:“立恒果然厉害,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了你,吏部侍郎傅英今年三月因贪墨被查,上月已被大理寺判流放。待到这次水患之事过去,我大概……”他微微有些惆怅,但终究是高兴的,“我大概也打算再去东京一趟,上下打点一番,看能否得补实缺。此时已等了五年,立恒莫要说我官瘾太重才好。”
宁毅也笑了起来:“既是如此,恭喜德新兄了。”
“尚早、尚早……倒是立恒何以看出此事的?”
“商业机密。”宁毅只是从对方表情察觉一些端倪,于是随口问一句,此时开个玩笑。李频在那边摇头笑一会儿,喝了口茶:“言归正传、言归正传,立恒既能明白其中利害,不知可有想过,若只让朝廷引导一番,有何折中之法呢?”
“那……玩笑之语。”
“便是玩笑之语。”
“好吧,反正你要去当官了,讨论一下也好。”宁毅笑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