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刀。如果我简简单单就可以把利益拿回去,你凭什么让我不去拿呢?如果真能这么理想,那么不也跟直接让大地主大商人们拿钱出来一样了吗?”
他稍稍一顿:“谭公变法并非因为法治不够,人总会钻空子的,贪婪太强大,一旦有这种情绪,那么他眼中除了利益就什么都没有了。这种情绪可以让人很积极,它的推动力很大,可唯一的关键是:最好别让有特权的存在有了这种情绪,如果这特权抑制不够,到最后就谁都玩不下去了……”
“只要有任何小空子可以钻,那这法治就永远不会有够的时候,特权阶级做生意,只能是放狼入羊群。与其考虑让更多特权介入,不如打掉原本就已经进来的特权,或许反而会有些促进作用……简单来说也就是一句话,让裁判下场玩游戏,那这游戏怎么玩?要说监督,也只会让原本简单的事情,变得更复杂,破坏不可避免。”
窗外,一对姐弟蹲在窗台下的走廊上偷听,男孩点了点姐姐的肩膀,小声道:“姐姐姐姐,他说的是不是应该打掉我们家的生意?”
“这蛮子……”周佩眨了眨眼睛,有些气恼,随后看了弟弟一眼,“不过他说的有点道理,你要好好记住想想,不可轻信,但也不可因人废言,这样将来才能做成大事。”
“哦。”周君武点了点头,随后解开腰上的口袋,拿出一只糯米糕来,小口小口地吃着,周佩在旁边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
“让裁判下场玩游戏……”房间里,李频沉默良久,随后笑了出来,神色有些复杂,“立恒这句,确是正中那基本原则了,我若是裁判,一旦下场,那的确是……”
他是会想事情的人,虽然未必会放弃关于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