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么好的道理。
到后来我渐渐看懂了人们接受经验的基本步骤,十岁变成二十岁,二十岁变成三十岁,并不是因为你告诉了别人一个正确的道理,别人就立马明白了。十岁的人,通过一件一件事情的经历,通过信息的对比和消化,慢慢理解二十岁的道理,二十岁同样是站在他的基础上,接受他能接受的信息,一条一条对比,一件事一件事经历,到了某个时候,三十岁的一个经验,他终于明白了。
重要的在于重复过程,而不在于说出结论,世间的许多道理,可能五千年前的人就已经知道了。
这是很浅显的启蒙思维,但是我们的整个现代文学,都抛弃掉了,那些“作者”们,“作家”们,热衷于抛出一个结论,然后看着社会上的大部分人:“你们为什么就不懂呢?”然后他们沾沾自喜、孤芳自赏。
另外还有很多的文学名著,世界性的名著,由于它们的时代性,它们在十岁、二十岁的读者心里挂不上第一个勾,所以导致无法普及。《赘婿》是基于这样一个前提,做出来的实验文。
我们所处的,是一个相对浮躁的时代,各种抗日神剧,各种逻辑缺失,在写这本书的过程中,有些人跑出来认为曾经那个苦难的年代,不过是一些人在争权夺利,也有人认为,我很卑微,到了那个年代肯定怕死,所以不怕死的都是一些特殊材料做出的人。然而,事实不是的,他们都是普通人。
这是实验性的一个方向,其根本的目的在于,我想要尝试一下,当我完完全全理解我们的读者希望看的东西的时候,我能不能通过这种方式,将我所理解的一些东西,甚至于我在很多很多名著中看到的思维核心,切切实实地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