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的崇明都划给东海了,谁会在乎一个小岛。我们这边的渔民也没北方的渔民那么彪悍,这一片海域的渔业资源也不是很丰富,没必要因为海域归属大打出手。”
老余同志想想又笑道:“再就是去佘山岛海域捕捞的大多是崇明的渔民,崇明人跟东启人、还有你们陵海人本来就有着很深的渊源,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甚至沾亲带故,又怎么可能为了抢海域捕捞作业打破头。”
他们三人在船员舱聊八卦。
石胜勇第一次坐船出海,今天的风浪虽然不是很大,但出港不到三个小时就头晕脑胀,腹中宛如翻山倒海,正在隔壁舱室吐得昏天暗地。
三灶港边防派出所的苗所和四个边防武警战士也睡了,参加行动的几个民兵晚上喝了点酒,睡的更早。
许明远正坐在驾驶室里侧的小会议室里,看着渔政船的报务员收发电报。韩渝则站在驾驶台前一边跟吴船长聊天,一边等消息。
“时间过得真快,当年一起去江音水域抓那些抢劫船队的犯罪分子时你和小鱼还是孩子,一转眼你都已经做上副支队长了,小鱼也做上了警校的教官。”
吴船长今年五十三岁,身体和精神都大不如以前,一回想起当年就感慨万千。
韩渝也不由想起第一次见着吴船长时的情景,不禁笑道:“吴叔,我那会儿虽然年纪小,可一起去江音水域抓捕时你们航行都要听我指挥。”
“舷灯不亮,被你发现了,提醒我赶紧修。”
“那会儿不懂事,班门弄斧,让吴叔见笑了。”
“这倒不是班门弄斧,我们平时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