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季明理这种把事情看的比命重要的人,陈老见得多了,如果不是小鱼把人送过来的,他连搭理都懒得搭理。
往常求他赐药的陌生人,哪个不是三跪九叩上来的。
让他药神亲自出手,小年轻的屁话还这么多,真是连六子养的猪都不如。
猪死了还能吃肉呢,这小子死了,埋都占他地方。
季明理深色凝重,眉头紧锁,似乎在盘算自己的任务该怎么办。
“丫头,昨晚教过你的记得吗?”陈老不再搭理季明理只看向梁邱瑛,将药膏递给她:“你去给他换个药,这药膏早晚各一次,换药的时候要避开明火,动作小心点,如果伤口还在流血就要先止血再上药,记得吧?”
“记得的。”梁邱瑛应了一声之后,才掀开了季明理的被子,撩开了他的衣服。
杯子一掀开,寒风近了身,季明理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眼瞧着梁邱瑛掀开他的衣服,季明理唰地红了脸,整个人都有点不自在起来了。
“你有什么可害羞的!”梁邱瑛本来没觉得有什么,这会儿倒是被季明理弄得自己也窘迫起来了,不由得娇嗔着骂他:“你现在是病患,我在给你换药,又不是在占你便宜!”
季明理没有接话,只别过了头,脸上的红晕却悄悄蔓延到了耳根。
“嗤。”陈老见状嗤笑一声拄着拐杖往外走去。
这屋子里满是恋爱的酸臭味,他懒得继续待下去了。
房间里,梁邱瑛给季明理换好了腰上的药膏,又去换腿上的药膏。
昨天为了方便治疗和检查,季明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