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心虚。
他跟梁邱瑛不同,他的身上背负许多,干爹的命令永远放在他人生的首位。
“感谢就不必了,本来我也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救你的。”随着门被推开,陈老拄着拐杖走了进来,拐杖上的小铃铛发出悦耳的清脆声响。
“陈爷爷。”梁邱瑛见状赶紧迎了过去。
“嗯。”陈老应了一声便走到床边看了一下季明理:“算你命大,撑过来了。”又转头看向梁邱瑛:“回头你告诉小鱼一声,不用吃席了。”
“嗯?哦,好。”梁邱瑛虽然不知道陈老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她这个人主打一个听话。
“陈爷爷,谢谢您救了我。”虽然陈老说不必感谢,但季明理觉得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的,此后才问出自己真正想知道的事情:“不知道我身上的伤什么时候才能好,我还有要事在身,要尽早离开。”
“你现在就可以离开。”陈老毫不在意:“我是个守法的人,从来不搞非法拘禁那一套。”
“额……”季明理面上浮现一抹尴尬,他问的也不是这个意思啊。
“陈爷爷,他是想问他什么时候能坐起来、站起来。”梁邱瑛在一旁接了一句:“最好还能跑起来。”
“那可有的等了,伤筋动骨一百天。”陈老看向季明理的腿呵笑了一声:“等吧。”
“可……”季明理心口一颤,正想再说些什么就被陈老打断。
“真有要事在身,你就打电话喊人来用一副担架把你抬出去,我不拦着你。”似乎知道季明理想说什么,陈老只瞥了他一眼就把他后面的话全部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