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咒文如丝带般飘出、融化,吟唱几乎在片刻间就已经完成。
“咒术吗…”江渚的左臂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根须状的藤蔓,生长延伸直至包裹提拎住整个鸟笼的顶盖,他单手持剑似乎完全没有回避咒术的打算。
“那个代行者…”站在鸟笼边角的巴尔已经恢复了人形,他并没有像变种幼崽一样急于攻击或反抗,只是警戒着远处身受重伤的沃斯拉顿。
黑漆漆的纹路在江渚的体表浮现,像是皮下流转的浓雾,氤氲扩散转眼便出现道道裂痕。
咔嚓…碎裂声不断响起,江渚体表的皮肤迅速黑化风干,猛然碎裂开来。剧烈的疼痛瞬间淹没了神经与意识,但江渚却只是站在那儿,满是裂痕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咔嚓!又一声…清脆且微弱,只是巴尔看得真切,这次浮现那些咒术黑雾的,却是黑山羊幼崽!同样惨烈的伤口迅速铺满变种黑山羊幼崽的躯体,那怪物惨嚎一声不断甩动着触手栽倒在鸟笼里。
而硬生生承受了咒术的江渚,体内的黑雾却在迅速减少,逐渐复原如初就好像无事发生一样。
第二次!巴尔眯起眼睛,刚刚试图攻击他的沃斯拉顿,便是忽然被自己的招式击中才重伤倒地的。眼下就连变种黑山羊幼崽也是如此…那么看来,这绝不是巧合。
那个代行者…居然还隐藏了这种能力吗?
巴尔庆幸着自己没有冒失地出手,但他同样不畏惧江渚。虽然代行者好像忽然使用了类似心象结界一样的能力,将他们全都拖了进去,可巴尔依旧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象力量并没有消失,他的不死之力依旧存在。
两种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