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穿出。白色的圣法气萦绕其上,将一切血污与肮脏隔开,显得圣洁又纯粹。
“父,父亲…大”布兰琪的呼吸都停了下来,她绝望地看着身前的瓦尔特,男人仍旧保持着笑容,血液正顺着他的嘴角留下,又落在那截剑锋上被圣法气蒸发。
“真是饭桶,连个普通人都拦不住。”特鲁恼怒地看着那几名被瓦尔特打翻的战士,右手抽动将长剑从瓦尔特的胸膛带出,斜挥向地面甩了甩。
而老父亲依旧站在那里,疼痛与寒冷如潮水般涌了上来,但他却尽力维持着脸上惨淡的笑容。果然还是不行吗…
布兰琪的脸庞在视野中渐渐模糊,也不知是因为虚弱还是那逐渐盈满眼眶的泪水…瓦尔特深吐了口气,似乎对这个结果有些失望,还是没能救下她呢。但至少…
至少不要让布兰琪看见自己痛苦的样子吧。
男人逐渐冷却的热血随着他的身躯一同摔落尘埃,只有布兰琪撕心裂肺的哀吼还回荡在棚户区。瓦尔特紧贴着地面,没有瞑目的视线正看着不远处同样被控制住的拉斐尔。
一切都完了。他们的挣扎和反抗,实在是太过无力了…但事实,不正是如此吗?
特鲁瞥了眼瓦尔特的尸体,面无表情地冷哼一声,拎着长剑走到拉斐尔面前。这名看上去约莫三十多岁的汉子,此刻身中数剑,已然躺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了。
率先发难的拉斐尔吸引了绝大多数的火力,遭到十多名骑士的围攻,但即便这样,战士们仍旧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他杀死。
“长官…”
特鲁眯着眼睛,鄙夷地看着脚下这个不自量力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