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也都隐隐含笑,真是大快人心。
“那就多谢国师给无关这个机会,能当选此次大比的评委,是无关的荣幸。”
说完,我感觉他的眼神往我这边瞟了一下,却又不太明显,接着翩翩然走到了座位上,目不斜视地望着比武场。
我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将近一年我未踏出占天府,有一半原因是我的容貌,另一半原因,便是这个阴险狡诈之徒。
一年前,我还是那个面容姣好、人见人爱,被师父捧在手心,被阙哥哥宠上云头,屁股后面还跟着个贴心的小棉袄的充满着幸福与笑容的仙倾抚。
思绪飘飘转转,就回到了那个命运转折的上元节。
师父对我的管教极严,从不允许我随意出宫,出城更是不允许,不过我尚且没有出城的想法与机会,因为就连常常为我去师父书房跪上几个时辰才求得我一次出宫机会的阙哥哥,因为贵为太子,也不被允许随意出城。
前年的正月十五,我搂着师兄大前年送我的银狐皮毛做成的披风,站在我的寝殿门口,玩弄着师兄大大前年送我的梦醒铃,却管制不住自己的眼睛不停地望向我的院门。
“叮铃铃……”梦醒铃突然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
我握住那只紫红色的大铃铛,止住了它的摇摆,嘴角不自觉漾起了一抹笑。
定是阙哥哥总是抱怨我这几年睡觉越来越不自觉,从前都是天不亮就爬起来研习术法,最近却总是贪睡,做着梦就停不下来。
有时候阙哥哥下朝了我还未起,他便会来占天府找我,但是有一次他怎么都没能叫得醒我,甚至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