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孟秀也是有血性之人,他在知道这事后,当时就怒了,直接就将这知府少爷一纸告上了公堂。”
“找老子告儿子,除非这洛阳知府是包青天。”小六闻言轻笑着摇了摇头,他已经猜到结果了。
“谁说不是呢,当即这孟秀才就被赶出了府衙,但谁知这孟秀才竟然是有意而为,他居然将此事转告到了监察御史那里,打算将这知府也一同告下台来。”
“哦,那后来呢?”小六听到这来了兴趣,他原本以为这孟秀才是莽夫,但现在看来不是,除草要从根上除,这知府公子不过是占了知府的权势,若是知府倒台了,那这知府少爷怕是都不用他出手就会被其他人生撕了。
“后来,那有什么后来啊。”老徐闻言嗤笑着摇了摇头。
“这监察御史说的好听,监察官吏,但实际上哪个不是官官相护,自古民告官能有什么好下场,更别说这杨知府能做洛阳知府三十多年不倒,那上面定是有人,我听人说,当年这王府还在时,他与这王爷都有交情。”
“所以这孟秀才最终就落到这地步了?”小六叹了口气问道,他也还是太年轻了。
“是啊,功名被革了,双腿也被打断了,甚至就连手指都被折断了四指,两手的食指和拇指,他这辈子再也不能提笔写字了。”老徐感叹的摇了摇头。
小六也是深叹了口气,这样结果对于一个以笔为生的文人来说,确实是最残忍的对待了。
“对了,那他那在外经商的哥哥呢?”感叹完后,小六又不由好奇的问道,这哥哥始终没有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