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进来的,是肖云和他手里提着的一个瘦弱男人。
那男人也被绑得结结实实,被肖云一把掼到了地上。
“表哥!”齐元香瞳仁微缩。
“真不关我的事!都是她!都是齐元香指使我的!”那男子疼得呲牙咧嘴,一个劲儿嚷道。
傅疏月没有在意两人,对着老太君躬身行一礼道:“老太君,此人是齐元香正儿八经的表哥,张望。”
虽然齐元香一直“表哥、表哥”地喊陈川柏,但其实齐元香的母亲秦玲,与陈川柏的母亲秦蕊初是已经出了五服的关系了。
只是齐家看陈川柏是个少年将军,便要求齐元香以亲戚之名来攀附的。
而这瘦弱男人,则是齐元香的亲姨母秦珠的儿子。
是她正经的表哥,与她青梅竹马、自小一起长大的。
“楷玉,这是怎么回事?”从刚刚便无声观察的老太君开口问道。
傅疏月先解释了一下张望最近的动向:“老太君,刘大伯发现,这张望最近总是在将军府的后门转悠,便安排了人一直盯着他。
发现他多次联合书翠,从将军府内偷盗些摆件古董出去卖,然后把银子通过书翠给齐元香。不过,今日刘大伯抓了他,派人给他搜了身,还搜了他的住处,又翻出了他自己私藏下的三百六十六两银子。
监视他的人说,近日他频频进出赌坊和青楼妓馆,恐怕昧下的不仅仅这三百多两。”
齐元香听到张望昧下那么多银钱,看向他的眼神带着失望和愤怒。
张望只趴跪在那里瑟瑟发抖,不敢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