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下,周遭议论的人算是彻底闭嘴了。
人家安北侯都没说什么呢,他们在这里嘟囔也没什么意义啊。
平白无故还遭人恨。
众人都嗅出了一点针尖对麦芒的意思,但是沈迟二人面上却还算是平和,故而大家也不好把事情闹得太僵。
迟允不咸不淡地挪开了视线,不再和沈承聿呛声。
这时,郑艾上前道:“迟大人。”
迟允站起身,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新郎官。”
郑艾笑得有些害羞,但是想到病重的父亲,他的笑容中还带着一点忧愁。他对迟允道:“大人就别调笑我了——家父有请。”
迟允欣然道:“好,那迟某去去就回。”
郑艾就和迟允作了个揖。
迟允走后,众人瞧着他那清瘦的背影,又开始小声议论。
“这郑老可是个心气儿高的,居然和迟大人私交不错啊?”
“你以为呢,迟大人可是出了名的与人为善啊。”
“嗨,”有一个人道,“我和你们说,迟大人这人能处。”
“为啥啊?”
“你们知道迟大人的恩师是谁?”
众人猜测了一番,却听那人道:“是锦绣公。”
“啊,天啊。”
“锦绣公不是都被流放到岭南了吗?大概都好几年了吧。”
“是没错儿,但是据我所知啊,就算锦绣公落魄了,迟大人依然每年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