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堂儿贪嘴,回来的路上偷偷吃了两颗。”
袁惊若捏了捏他的鼻头,将这几颗糖拿了过来道:“就知道你这小馋猫是个贪吃的,母妃不怪你。”
她为宋景堂擦了擦汗,“瞧你热的,快把这碗果子冰汤喝了,让杜若带你去换个衣服,回去休息罢。”
宋景堂乖乖地接过袁惊若早就准备好的含有解毒药的汤,咕嘟咕嘟喝了下去,抹了抹小嘴。
宋景堂被杜若带了下去。袁惊若站了起来,那发麻的双腿让她暂时无法行走,于是她站在原地与风喜道:“把剩下的药渣子处理掉。”
风喜应了,又皱了皱眉。
袁惊若道:“怎么?”
风喜抬头,犹豫了一下又道:“主子,这解药不会有什么问题罢?”
“不会,”袁惊若淡淡道,“这是杏林圣手张霖的亲传弟子亲手配制的解药,怎么会有问题?”
宋景堂日日挂着那香囊,若不是有解药,怕是也会和宋景辰一个下场了罢。
“更何况这金松草对酒的法子就是他教与的,不会有事的。”
风喜放了心,领命去处理药物残余。
袁惊若皱了皱眉,又回到了梳妆镜前坐下。她将那绣了一半的绣品拿了起来,心中不安的感觉又在放大。
袁惊若捏了捏眉头,觉得许是这几日睡得不好罢了。
于是她便趁着这难得空闲下来的功夫去睡了一会。
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
袁惊若睁眼,阳光透过层层纱幕落到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