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他所看重的，就是她独特的身份。

尤其是对此刻的比比东更是感兴趣。

他一个人，能够在同一时期，享受着一个女人两个时间段内两个截然不同的时期状态。

这对于玉天翼来说，完全就是一种奖赏。

是属于享乐性质的事情。

玉天翼对此种事情，也向来都是乐此不疲的。

“你想干嘛...”

比比东很害怕。

她对自己感到气愤，对眼前的局面感到棘手，对于自己此刻所面临的完全不解的状况无比的愤怒却又无处发泄自己的郁闷。

从玉天翼的眼睛中，比比东看到了不需要过多深思就能够立刻体会到的想法。

那种简直赤裸到了比比东如果有能力，一定第一时间杀死玉天翼的想法。

慌乱，惊恐，对现状的无力，让比比东心中的恐惧宛如大山一般朝着他倾轧过来。

让她无处躲藏。

失去了力量的比比东还是比比东，但绝对不再是武魂殿高高在上的教皇冕下。

“你知道我是谁吧...”

玉天翼看着眼前的比比东，第一次露出真面目之后同他说话。

其实玉天翼也知道，自己不应该如此做的。

可是他又没有办法。

这一次，他发现自己也没有办法使用魂力技能之类的东西。

在这里，他和比比东一样，都变成了普通人。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