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漫的玉天翼，忍不住出声纠结他。

“你那样子，真的很累啊...”

玉天翼偏头看着唐月华：

“就算是不用做给别人看，做给自己看，但是你这么一直端着，难道就不难受吗？”

摇了摇头，唐月华轻笑道：

“这本身就是一种自我的修行。”

玉天翼挖苦道：

“修行，区区9级的魂力，连魂士都不是，你修行什么？”

似乎已经习惯了玉天翼的这种话。

唐月华并不生气。

只是淡淡地看着他道：

“难道除了挖苦我之外，你就不会别的了吗？”

看着玉天翼继续喝酒，根本就没有在意她言语中所表达出来的不满。

唐月华继续道：

“我更是年长你不少，处于最基本的尊重，你也不该说那些话的。”

虽然依旧是早保持着该有的优雅，该有的端庄，该有的高贵。

不动声色，喜怒不形于色。

但这不过都是一些功夫罢了。

不代表，面对着玉天翼的这些话，唐月华的心里就是真的不在乎的。

不会受伤，不会难受，不会悲痛。

这些情绪，她也是会有的。

只是功夫好，所以隐藏住了，不容易被看出来而已。

“如果真的是这样子的话，我倒是愿意照着你的话来做。”

玉天翼仰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