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而是不敢。”

凌云说了两句题外话，然后才回到正题，继续说道：“正是由于锁阴阵的效果，才把整个未名湖乃至整个燕园的阴气，都吸引并且锁在了这里，而这一点也恰恰改变了燕京大学的风水格局。”

“说法全中！”

到现在为止，莫无道通过风水堪舆的本事，能看出来的也就是凌云说的这些，他不得不佩服凌云。

凌云是通过对阵法的熟悉和了解，两人殊途同归。

“所以，燕京大学的问题，其实不在塔中，不在塔下，而在那片湖中。”

凌云说了半天，总算得出了自己的结论。

“因此，就算我们要探索，也不用进入塔中，而是应该去湖里探索一番才对。”

凌云懂阵法，他现在不是不能强行入塔，只为了让鬼神柳吸收这里的阴气的话，他们呆在这个位置，已然足够了。

如果真要强行入塔，凌云怕破坏了这座大阵，到时候整个燕园，甚至整个京城都可能会出大问题，他担心引起不必要的震动。

莫无道顿时就面现难色，犹豫说道：“你说还要进湖？我现在还没晋级先天，不能闭气，我可没法下去……”

凌云摇了摇头道：“我们今晚并非是为了探索这里而来，既然看到了，以后多加留意就是，京城确实不凡。”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凌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