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那一丝异样感觉很快就消失不见,她并不是那种开放浪荡的女人,相反还保守的很。
如果她是那种浪荡女人的话,又何至于被田小光逼迫到这种地步?恐怕她男人一出事,她早就打掉孩子,跟着别的男人跑了。
刘丽回到家里,就开始翻箱倒柜的找,半个小时以后,终于被她在一个不起眼的箱子里,找到了一支毛笔。
这支毛笔除了笔管是石质的,笔锋尖锐之外,并无任何特异之处,相比于店里卖的那种精致华美的毛笔,更显寒碜。
“人家保住了我的清白,又要救我肚子里的孩子,还给我钱,就用这么一支毛笔报答人家,实在是……”
刘丽皱着眉头自言自语,说着话就想把这支毛笔再放回去,可她最终咬了咬牙,把这支笔放进了自己的包里。
“好歹是祖上传下来的,虽然卖都卖不出去,可总算是自己的一番心意。”
刘丽简单吃过了早饭,带着包就去了医院,去替换自己的婆婆。
她的婆婆自从儿子出了事之后,整日以泪洗面,每天说的最多的两个字就是:“报应。”
刘丽的婆婆整天说报应是有原因的。
刘丽的老公叫做李云祥,是河南淮阳人,这个李云祥倒也普通,现在不过是个建筑工人,可他的祖上,却有几代人干过摸金校尉。
摸金校尉,说白了,就是挖坟盗墓的。
刘丽拿出来的这支石质毛笔,据她婆婆说就是李云祥爷爷的爷爷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