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就在我包里。”苏落月指着老白同志身上背的女士小包包。
白近玮低头拉开包包的拉链,翻出来一捆皮套。
这包,也不知道为啥,就转移到他身上了。
老白同志有一点不理解的地方,就是这包明明是女同志挑的款式,买的时候也都是背在她们的身上,在镜子前试了又试。
但为什么最后背包的人是男同志呢?
既然这个包最后都要男同志背,那为什么买的时候不让男同志试背?
这个疑虑,他百思不得其解。
每次走到卖包的地方以后,苏落月鸟都不鸟他,他的意见一点都不重要。
他也是有人权的!
下次买包,他也要挑一挑!
白染接过橡皮筋绑头发,绑好以后看向老爸老妈:“怎么样?我没绑歪吧?”
“歪了。”两口子一起点头,异口同声道。
“我给你绑。”老白同志走到白染身后,把她的马尾辫拆开。
小时候白染的头发都是老白同志梳的。
小苏同志也跃跃欲试,想给闺女梳可爱的小辫子来着。
奈何她的实力不允许啊,那手硬的跟鸡爪子似的。
每次给孩子梳的头发都抽绺,把白染的头皮勒的像是有好多个针尖在扎似的。
白染非常抗拒老母亲为她梳头发。
于是,梳头发这个工作就都交给老白同志了。
老白同志一直给闺女梳头发,梳到她12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