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兰草脾气大,还有个精明的姐姐葛兰花。
白近玮无下限,谁都别想绑架他。
姚梅听着白小阳的话,心里也不是没触动,可是一看见白爱党瘫在床上的样子,她就控制不住心里的邪火。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妈,要不这样吧,我给你和爸租个房子,再找个老头照顾我爸,就住在我和欣欣家附近。
你大孙子和我老丈母娘还有老丈人也搬过去。
你说我不尽孝,可是我要是不赚钱,更尽不了孝。
我给你选择,你想留下还是跟我走都行。
以后,可别说我不孝顺了。
我不自夸,十里八乡,有几个往回家邮这么多钱的?
我就是一个普通的,没有学历的农村孩子,不像白染和小军他们学习好能考到名校,以后有个体面的工作,让爹妈拿出去有面子。
可是,妈,你儿子和别人家的孩子比,也不算差吧?
你就别闹了,咱好好过日子行不行?”
白小阳觉得,姚梅现在就是闲的。
孙欣欣去年和他讲闲话就说过一个案例,小张家的婆婆天天作,一点理由都没有。
后来带去医院看了看,吃了点中药,又给找了个工作,下班还有麻将局,每天把时间安排的满满的,再也不乱发脾气了。
让她找儿子和儿媳妇的麻烦都没时间,忙得很,人家有很多自己的事情要做。
把人带到大城市,估计姚梅也没有时间打白爱党了,他爹也能多活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