吝啬。
“你……感冒了?”周以泽忽然贴近白染的脸,仔细的看着。
白染眼神疑惑:“没有啊,你从哪里看出来我感冒的?”
声音没变,眼睛也没红没肿,没有任何变化,周以泽为啥怀疑她感冒了?
“你的脸很红,鼻头,下巴都很红。
像是被纸巾大力摩擦过的样子,需要涂些修护皮肤的药膏。”
周以泽指着白染身上“不同寻常”的地方说道。
瞧瞧,她今天只不过腮红多大了一些,周以泽就发现了。
不说直男是看不出来女孩子化没化妆的一种生物吗?
为啥,这么一点的变化,周以泽都能发现?
是不是该夸他细致入微?
“没有,这只是涂的腮红,叫冻伤妆。”白染说着,还用手蹭了蹭鼻子的位置。
好似想要蹭下来一点粉来证明她这个是画的,并不是真的。
可是,怪她公司生产的彩妆质量太好了,轻易不脱妆。
蹭了半天,一点儿颜色都没蹭下来。
“冻伤妆?是在模仿卖火柴的小女孩?
偶尔画一下可以,不是很好看。”周以泽不太理解这种妆的意义是什么?
感觉这个人就像是生病了柔弱可欺的样子。
化妆,不是应该往好了画吗?
“这怎么不好看了?我觉着不错啊?”
白染拉过一边的镜子,仔细的照了照,咋看都觉得自己的脸漂亮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