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老白同志与小苏同志已经学会骑摩托车。
但是,冬天来了,路滑且冷。
骑摩托车飞驰在路上时,那刺骨的北风刮的脸蛋子特别疼。
老白同志骑一天,脸就皴了。
晚上被白染按着涂上了厚厚的一层修复敷料。
第二天,白染就将摩托车钥匙没收,等开春后才能骑。
白染的意思是现在也不能骑摩托车,就把摩托车放到周老师的车库里。
省的放在家里的小仓房占地方,不方便活动。
她的这个提议被制止了。
遭到了老白同志与苏思烁的反对。
剥夺了他们骑车的权利,现在连看一眼的权利都要被剥夺吗?
白染很无奈:“愿意看是吧?那你们干脆把这车搬到客厅里面,天天看。”
她就这么一说,但老白同志和苏思烁当真了。
还真把摩托车推到客厅里。
每次轮到他们两个打扫卫生的时候,两人都会把摩托车仔仔细细的擦一遍。
早上起来还要摸摸,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迷惑行为。
白染估计等开春的时候,这摩托车就要被盘包浆了。
期末考试悄然将至,家里的四个学生开始了头悬梁锥刺股的考前冲刺。
这四个人里不包括白染,她现在提前毕业都没问题。
坐在客厅里默写单词的苏思炘见白染放气回来,立马伸着脖子,眼巴巴的看向白染那一大箱子的圣诞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