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知道了以后长点记性,下次听我的话。
都哪里难受,指出来,我给你上药。”白染走到沙发边,蹲下给小苏同志上药,贴膏药。
左手掌擦破点皮,白染用双氧水消毒。
右手腕扭到了,贴好膏药后缠了绷带固定。
腰看起来没什么事,系统检测也没问题,但苏落月说疼的很,白染拿了自己的护腰围上固定。
久病成医,经常运动的白染也会因为动作不规范弄出点小伤,这么多年下来,处理这种伤已经得心应手。
“谢谢闺女,你真是妈妈的大宝贝。”苏落月一边惨叫,一边感谢。
白染嘲讽道:“不客气,下次再接再厉。
上马路上玩去,要是再撞到人,你大学也不用念了,直接被开除,直接铁窗泪。
到时候我爹和你离婚,给我找个后妈。
我们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在一起,天天大鱼大肉,吃好喝好。
你就一个人在劳动改造,啃窝窝头,吃凉拌野菜,一个月能见一次荤腥就不错了。”
苏落月听见闺女的嘲讽立马反驳:“切,你以为你爸离了,我再找一个媳妇儿能对你好?
根本不可能,咱家的钱都在你手里,她嫁进门后第一件事就是让你爸从你手里扣钱。
想办法把房子过户,疯狂的将家里的东西往娘家扒拉……”
苏落月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边听得青筋直跳的白近玮打断:“你俩快闭嘴吧,盼着点好的行不行?这说的都是什么东西?”
“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