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住了。”周以泽忽然有种错觉,好像他和白染已经是相伴多年的老夫老妻,作为丈夫的他要远行,临走前妻子不舍的一一叮嘱。
第二天,白染送周以泽走,老白和小苏也要跟着,毕竟师生一场还坐了这么久的邻居。
周老师,要出远门,也不知道下次见面是啥时候,所以该送送。
这年头,大家还是挺讲究尊师重道的。
学校里面其他的学生还不知道周以泽辞职这件事,只以为周老师是请假,过一段时间就回来。
不然,这些学生还得办个欢送会啥的。
周老师不太喜欢这些形式主义,所以离职办的非常低调,就领导以及白染一家知道。
白染一句"爸妈,你们跟着也行,这样在路上也能趁机会向周老师讨教不解的问题。”。
一听这话,老白和小苏说啥都不跟着去,让白染赶紧走。
现在的白染是有驾驶证的,她开着周老师的车,送他到了车站。
离进站时间还有一会,两个人谁也不说话,面面相觑相顾无言的坐在车里。
时间一点点流逝,见时间要到了,白染开口:“下车吧,该送你走了。
又不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了,也就两个月后。
这依依不舍的,怪矫情的。”
“嗯,听你的。”周以泽下车,从车里拉出来两个大行李箱拎着。
这会儿功夫还没有拉杆的行李箱,后世大家人手好几个的拉杆行李箱得到90年代才被发明出来。
现在的行李箱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