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刘丹恩就倒豆子一般把事情说了。
听完来龙去脉,白染觉得人是多面性的,同一个人在不同人的心中扮演的是不同的角色,这句话简直太有道理了。
她眼中现在的丹恩,和刘珠迪开学时描述的丹恩,以及刘珠迪现在眼中的丹恩都是不一样的。
人会自动美化自己的记忆,也会自动选择对自己有利的信息。
刘珠迪这样的佼佼者,刚开学的时候还是好姐姐,担心妹妹在家受苦遭罪。
回到老家爹妈卖一下惨,再联想到妹妹的狠心,看着眼前的一堆烂摊子,立马就改变的想法。
记忆推翻,重新整合。
人的大脑,可真善变。
“要我说我这两个姐姐脑子就是有病,都这样了,还回家干什么?
上赶着回家当牛做马?给老两口拿捏她们的机会?
我当初走的时候把家里的钱票带走,房子弄坏,就是为了把家里人都拴住,让他们没有机会上学校找我两个姐姐的麻烦。
等房子修缮完,家里肯定欠不少钱,哪还有来首都找麻烦的钱?
结果我这两个姐姐可倒好,自己羊入虎口。
我当初信里的嘱咐,一点用都没有。
估计她们那土大款同学掏的200元买邮票的钱,全都用来补贴那一大家子了。”
刘丹恩嘲讽笑笑,把账本拿出来,放在桌子上,推到白染面前。
“咳咳……
你口中那个掏了200块钱的土大款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