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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目整理清楚后,白染提议:“咱们雇个人在学校附近摆摊吧!
就在我们家那个路口那,离得近,货也有地方放。
最关键的是咱俩这个身份不太适合卖衣服,天天拉客人。
一次两次的没什么人关注,时间长了,肯定有人心里酸。
其实,咱班同学也不是傻子,也都知道不是白帮忙,但他们求裤子心切,也就无所谓。
但如果买卖长久在学校里发展,有那心理不平衡的,一定会找麻烦,去举报咱来。
现在的态度还不是很明朗,杂志和报纸还有批判个体户和穿喇叭裤的,万一领导里有守旧派,看咋俩这样不顺眼。
给咱们处分咋整,咱俩是学生学习才是第一位的。
把毕业证搞到手后再说别的。
现在天大地大,毕业证最大。
你觉得呢?”白染说完,拍拍王雅丽的脑瓜。
“你刚才点完货没洗手,别摸我头。”王雅丽侧过头去。
“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听你的,就是卖货的人不好找。”王雅丽皱眉,上哪去找能说会道,机灵的人呢?
“这个咱俩都想想办法,暂时咱们先不把裤子带到学校里了,要有同学想要裤子就都上我家里取。
每天都带一堆裤子上学也不像话,时间长了没准不等有同学看咱俩不顺眼找麻烦,咱们辅导员就得找我谈话。”
白染觉得卖货的人还是很好找的,平常喜欢串门聊天的家庭妇女都可以做这种活。
要不,干脆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