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赵小二看向白近玮的眼神里,都是关心和怜爱。
他聪明一世的三舅,也有这一天,英雄迟暮啊!
“赵小二,你给我过来,你那是啥眼神?
等你搬完行李的,咱们爷俩好好唠唠。”白近玮坐在院子里和着井水说道。
“好。”赵小二乖巧应答。
十分钟后,搬完行李的赵小二的脑门上全是大舅帮他下火掐出来的印子。
“咱们爷俩也有两年没见了,三舅好好跟你谈谈心。
小伙子一晃就长这么大了,学习压力一定很大吧?来三舅帮你放松放松。”
白近玮把赵小二的脑袋按在桌子上就开始了惨无人道的土方养生法。
“说,你小子刚才为啥那么看我心里头肯定没憋什么好屁。”白近玮按住了就开始逼问。
刚开始赵小二还能忍住不说,但随着脑门越来越疼,终于忍不住了,全盘托出。
等待他的,是脑门上更强烈的痛感。
“三舅,我错了,饶了我吧,我不该那么想你。”赵小二求饶。
“看在好几年没见的份上,这次就放过你,算了。
下回再敢这么想我,让我发现了,看我抽不抽你?
你个小孩儿,啥也不懂,一点都不知道,我们已婚男人的困难。”白近玮松开了钳制在赵小二脑门上的手。
已婚男人兜比脸还干净,家里掌管财政大权的时不时给个三瓜俩枣的零用钱。
但这零用钱也攒不住,时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