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家贼,当然是要拿这些东西出去倒买倒卖,重温大学前的美好生活。
小金库,就靠这些东西了!
这些人想的美,不换,不卖。
就算拿钱换也不好意思收高价,毕竟他是大学生,上车的时候人家乘务员还看他的学生证了。
咋能做倒买倒卖,投机倒把这么掉价的事?
这种事情,得偷偷摸摸的做。
嫩水市江边小树林的卖货的人,和大学生白近玮可没有一毛钱关系。
对面的老头看着两口子穿的溜光水滑,那手表都是新的,女的还做了发型,俩人身上也不知道用了啥,都香喷喷的。
也不知道是咋好意思说,家里困难,等着他回去改善伙食的。
装也不装的像样一点。
“我给你钱。”那人见白近玮不松口换,就想花高价买。
“不用,我是差钱的人吗?你看我穿的,根本不缺这点。
实话跟你说吧,我老娘和老汉脑子有病,扣病。
一分钱都舍不得花,我给钱都不要。
除非把东西拿到他们嘴边儿,说如果不吃的话就坏了,或者直接扔掉他们才吃,才要。
我们学校的大夫说了,这是心理疾病,没办法,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白近玮张口就来。
乡间地头正忙活的白宝柱王大花:阿嚏,哪个小犊子骂我?
苏落月看着说谎都不打草稿的白近玮,在心里鼓掌:还得是你,啥胡话都能圆回来,你是永远滴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