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好了。”白染敲门,把老两口吵醒。
楼下,苏思烁早就醒了,他半夜起来的时候酒就醒了。
现在,苏思烁和苏思炘两兄妹正在一边听广播,一边炫饭。
老白和小苏迷迷糊糊的下楼,喝上一碗汤后才清醒,脑子也不混沌了。
“你们几个把客厅收拾干净,乐器从哪拿的就放回哪里去。
还有老白同志,你把厨房收拾干净,昨天要不是你主张喝酒这家里也不会祸害成这样。
当然,人是我带回来的,我也一起参与劳动。”
说着,白染已经戴上手套,开始扫地。
白近玮一边听闺女说话,边儿啃着饼,一边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然后……他就想到与人拜把子的一幕。
对着一家三口的全家福跪地磕头,他是咋想的?
他们一家三口还好好活着呢,咳啥头?
喝了酒人就疯成这样,酒精害人不浅。
下回,可不能再喝多了。
挺大岁数的人,孩子都这么老大,如此为老不尊。
再过两年,我大外孙子满地爬,太不像话。
老白同志进行了深刻的自我检讨,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闺女不用你,爸自己干。小烁,你也别闲着,一会过来搭把手。”
白近玮刚想一力承担所有的家务,但又想到要不是昨天苏思烁说嘴上道歉没用,他也不会拉着闺女的朋友在家里喝的伶仃大醉。
闹出这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