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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木头大师和这三个卧龙凤雏一对比。完胜。
在白染的印象里,唢呐这个乐器非常抓耳,是一个只要出场就能吸引所有人注意力的乐器,乐器界的流氓。
上辈子村子里面办丧事的时候没少听唢呐,白染觉得那就够难听的了。
但白染没有想到,这玩意吹的难听是真的没下限,感觉老白同志吹的要刺穿所有人的耳膜。
为了放过自己,白染按下了开灯的按钮,霎时间客厅灯明几净,沉醉在音乐世界的四人回归了现实。
“呱呱呱……”赵时萧鼓掌。
其余三人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但既然他都鼓掌了,那我也……于是也伸手鼓掌。
人……就是有从众心理。
白染回头,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他们四个,这是啥意思?好听吗?
“鼓掌干啥?也就吹的一般般。”白近玮得意的说。
白染:是我不懂音乐了?
“是吹的很一般,但我很佩服你们这种,勇往直前,百折不挠,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畏困难的精神。
明明都没有天赋,但还能坚持下去,这真的很让人感动。”说完,赵时萧还蹭了蹭发红的眼尾。
联想到了自己,高考连连失利,难道学习不好,就不能上学画画了吗?
他只想画好画。
他们这些没天赋的人都还在坚持,而我这么有天赋,师从名师,不应该放弃,国内不行就去国外。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总有人能发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