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了这李先生和李太太俩人都特别喜欢吃甜的。
你看那些点心吃的可香了,还爱吃酸甜口的东西,前天那盘子西红柿炒鸡蛋吃的特别香。
咱就干脆整上一桌子酸甜口的菜,让他们吃过瘾。
我看书上说,他们那边的人天天吃面包,喝牛奶,肯定也经常吃蛋糕,再整点小甜品,就齐活。”
白近玮拉着媳妇的胳膊,俩人走在树荫下,嘴里念念叨叨。
“嗯,暂定就这些,明天早上闺女跑步顺路就把菜买了。
我昨天看闺女买了好多羊肉,估计在家里烤串了,咱俩赶紧走,晚了就什么都吃不着。”
苏落月想到那被炭火烤的滋滋冒油的羊肉串就忍不住的流口水。
“嗯,咱俩快点走,争取把肉串吃的一个都不剩。”
白染:不用他俩回来,肉串就已经没了,至少在舅舅舅妈眼里是这样,想要吃肉串,还得再买肉。
两口子到家,干敲门也没人答应。
“嘿,闺女去哪儿了?咋不在家呢?”白近玮从兜里掏出钥匙开门。
“是不是有啥事儿啊?这天都快黑了,要不然咱俩出去找找?”苏落月有点担心的说。
“你还担心咱闺女,她比那老爷们还有劲儿,我平常都怕她和人吵架说着说着急眼,把人打残废。”白近玮一边推门,一边吐槽。
可见,当年把他抛起三米多这件事儿,给他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阴影。
要不是东北的雪大,人掉到地上还有一点缓冲阻力,肯定得把腿摔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