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这,我让人帮你和宿管说一下。”
这些实验室资料都很珍贵,早一天翻译完,就能早一天进行下一步试验。
二毛震惊的看着媳妇:她来咱家,那我呢?
许是目光太热烈,迟茵接受到了信号,对着二毛说道:“这几天晚上就别住在家里了,去我老师家住。
在老师家的时候勤快一点,多帮忙干点活,做饭也做些松软养胃的,老师和我一样胃不好。”
迟茵的恩师也在华大教书,师娘走的早,老两口有一个儿子,在美丽国留学。
现在老师一个人住,给他配警卫员也不要,是个非常倔的老头。
二毛:就这么把我送出去了。
晚上,白染直接去了迟茵家,两人忙活到深夜,才把那点资料翻译了二十分之一的厚度。
不过渐渐的也磨出点门道了,毕竟万事开头难,白染有一阵没接触德文,并且实验室资料上面有太多的专业名词,词典上根本没有,只能连蒙带猜。
一点多的时候,白染躺在了迟茵的床上,进入学习空间,向里面的老师请教,她白天拿不准的词有没有翻译对。
一通问下来,意思全对。
白染暗叹自己:我咋能这么聪明呢?真是一个小机灵鬼。
说到迟茵的床,白染感觉还挺有意思的。
这两口子在一个卧室里摆了两张床。
两张一米二的床,中间隔了个床头柜,两张床没有拼在一起,自己睡自己的,不知道还以为俩人是室友呢。
迟茵对此的解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