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思啥呢?她给人家教课,怎么可能跟着我?
你能不能别管她叫姐?整的我们两口子都不是一个辈分上的了,是不是占我便宜?”二毛抱着肩膀说道。
“我叫她姐叫你叔,你心里没点数吗?还不是因为迟茵姐长的年轻,你瞅瞅你长得老干巴嗤(瘦、有褶子、抽巴),一看就挺大岁数。”
别看迟茵今年比苏落月大一岁,但看着也就二十七八。
二毛叔为了自己显得成熟稳重,总把自己往老了打扮,看着俩人就不像一个辈上的人。
“谁老?我才不老,等我和你爹告状的。”二毛最后恼羞成怒撂下一句狠话,拿着书就走了。
“白染,这谁啊,你咋还认识外国人呢?”刘珠迪好奇的问。
“我叔,他就是咱华国人,他长得像外国人。”白染话是一点不心虚,毕竟二毛的户口本上写着他是汉族。
“是少数民族吧,长的这么特别。”王晓涵道。
“没有,就是汉族,他们家有隐形基因,到他这一辈就显现了。
估计他们家老一辈有人和外国人通过婚,或者是和少数民族通过婚。”
还是别说二毛叔是老外,省的惹啥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谨慎点最好。
教化学分析的是个严肃的老头,身材特别的板正,站在那里就像一颗老松。
看向讲台下面,肃杀之气扑面而来,大家吓得不敢吱声,像一群小鹌鹑一样。
老头叫王士伯,也没做自我介绍,把自己的名字龙飞凤舞的写在黑板上,然后就开始点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