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进了教室。
四个人来的还算早,坐在了倒数三排的位置。
起初刘珠迪要坐在第一排,被白染拦住了。
白染简单生动的讲了一下,她刚上初一的时候,坐在第一排都遭受了什么。
其余三人,纷纷不想坐第一排了。
我在倒数第三排的位置上刘珠迪还感叹:“我上学的时候一直就没有坐过第一排,只有老师喜欢的学生才有做资格坐第一排的位置,我还一直蛮羡慕,没有想到那个位置这么不好。”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失去了老师的偏爱,同时也失去了粉笔灰和唾沫星子雨的攻击。”白染声线压低,假装成一个高深莫测的老妪说道。
“对,你说的对,什么事情都有两面性,还是看好的那一面,人才会更乐观。”刘美迪一边整理课本一边笑着说。
四个人叽叽喳喳说着话的时候,一个班级的学生也都到齐了,整整60个人。
白染回想了一下,上辈子她们班级也只有30个人,还是头一次有这么多同学,后面还有个人考到专业第一转走了。
又没等多大一会儿,中医制药这个班级的辅导员就来了,俗称不教课的班主任。
这个体系还是50年代的时候从苏大哥那里搬过来的,一直沿用了下来,不过还是有很多的学校坚持着最早的称呼,或者叫班导,都是一个意思。
这位导员,看着年级大概三十左右,两条眉毛皱得紧紧的,眉间有一条深深的川字纹。
白染看见她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个人不是脾气不好,就是常年饱受病痛折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