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一家上了火车。
四张硬卧是两个下铺和两个中铺,挨在一起。
白近玮和苏思烁在中铺住,白染和苏落月在下铺。
在白染一家上车之前,就有个年纪四十多岁的大妈坐在了苏落月的下铺上。
一家人上来之后,就一直打量一家四口,卧铺的正主来了也不让个地方,就好像那下铺是她买的。
在大家都安顿好后,说道:“我看你们这一家都挺年轻的,用不着住这下铺,把下铺让给我吧,我的票是你们的上铺。”
白近玮刚想开口回怼,被白染拦着了:“别动手啊,这可不是咱大队里,你这要把人打坏了,打残了,得进去。”
白近玮:你讲话讲清楚,我啥时候要打人了?我只是要和她理论几句。
之后满脸抱歉的对着大伙说道:“对不住了,各位,我们家别看都年纪轻轻的,实际上都是老弱病残。
我爹年纪轻轻就疯了,大夫说他有疯病,一个不顺心就打人,你瞅瞅我妈,平常是可瘦的一个人了,这都让我爹给打肿了。
哎,我哥年纪轻轻就有点傻,我们市里的大夫说了,他好像也遗传了我爹的疯病,说不定啥时候就犯病。
我妈,虽然看着像是个好人,但不光挨我爹的打,她现在还怀孕了。
包括我看着是个好模样,但你看我瘦成这个样,一看心脏就不好,我随了我姥有先天性心脏病,经不得吓。
我们一家怎么这么可怜呢,呜呜呜呜……”
白近玮:还得是你啊,直接一劳永逸。
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