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近玮的话一出,白宝柱顿时气的嘴唇颤抖,嗫嚅着说不出来话,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白近玮。
而王大花,则是犹如西子捧心一般,恨不得直接晕过去。
白染:这么大岁数了,还搞这弱柳扶风之态,好难看,辣眼睛。
这时,白爱党出了屋,上来打圆场:“都是一家人,咱们有话好好说。”
“衣服浇湿了,你知道关心着没着凉了。
孩子长大了,你知道关心小时候吃没吃饱饭了。
都解放了,你知道关心劳苦大众了。
这锦上添花的话用你说?
一天就知道说那没有用的,净整马后炮。”白近玮翻着白眼说道。
白爱党没有想到,自己就说了一句话,白近玮有一百句在那里等着。
“你爱说啥说啥吧,反正我没对不起你的地方,我不管你这些破事儿了。”说着,白爱党甩袖扭身就走。
“用得着你管我?还没啥对不起我的?你想要啥爹妈不都是直接双手捧上?
压根不用你得罪人,你是最大的受益者,自然什么都不用说。
既然以前就不开口,以后你也把嘴闭上,别说了。”白近玮的嘴,是一点都不饶人。
白爱民在屋里捧着茶缸,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吵吵闹闹,纳闷道:“这一天有啥好吵的,就那么点事儿,吵吵个不停。”
然后,接着喝了一大口茶,躺下等着白近玮进屋找他唠嗑。
人活着,不就吃饭睡觉,生病吃药吗?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