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说。
“那行,你们两个我就不管了,毕竟你俩都已经学那么久了,倒是我哥咋办?
我看舅舅的信上写着,让我看着点他的学习。”
这些年,白染每次得到奖状,都会给苏念恩邮过去,让大舅开心开心。
苏念恩对白染,是再放心不过了。
白染一家在城里一直保持着猥琐发育的状态,从来不显摆,奖状放在家里也没用。
还不如让最好面子,一直犯愁后继无人的苏念恩摆在家里高兴。
“你大舅一直以来做事儿就是最周全的,他肯定给小烁写信了,而且还让他都听你的。
看着吧,不超两天,你哥就得带着包袱来咱家。”白近玮仰着头,一副运筹帷幄的姿态。
白染:你还挺了解我大舅的。
苏思烁是看见了苏念恩给写的信,上面的内容大体意思就是我在咱们家这的大医院给你找了一个好工作,但是得进行一个流程上的招工考试,所以你这段时间必须得给我好好学习,让你妹妹好好辅导你。
信的最后,上面都是威胁的话,要是他不照着做就死定了。
这几年,经过了社会毒打的苏思烁没有以前那么横冲直撞了,虽然有些好奇为什么亲爹的态度如此强硬,但也没纠结,直接开始收拾行李准备辞职。
毕竟,亲爹咋能害儿子?
没有任何多余想法的苏思烁打了报告要辞职,收拾行李到了白染家。
去年,白近玮就把家里的仓房给改成了住人的屋子,谁来了都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