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欢迎他们一家,别的地方欢迎。
从老白家走后,白近玮带着三个人去了白竹家吃。
“姐,这钱是你该拿的,你收着。”白近玮拿葛兰草之前跟他的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学给白竹听。
白竹没矫情,把钱揣进了兜里。
物质补偿是受害者应得的,并不是说收了这个钱就原谅她了,伤害还是存在。
白染吃着饭的时候看着大变样的二大娘,心里对葛兰花这个女人佩服了起来。
这真是生不逢时,生错了年代。
要是搁在21世纪,葛兰花开个班,搞知识付费,搞咨询,专门处理这些家长里短的关系,引导女人如何获得自己的利益,看待事情的角度,肯定特别火爆。
曾经,白染上一辈子的亲生母亲,还有那个后妈,都学过这些课。
进修过的人,就是不一样,都特别会为人处世,滴水不露,在保证脸面的情况下利益最大化。
………………
在白竹家吃完饭,白近玮一家又带着苏思烁回家了。
大过年的,总不能让孩子一个人在知青点里孤零零的过年吧,又不是没有亲人在这边。
咋说也得让孩子在家里头过完元宵节再走。
回到家的苏思烁,开开心心的数自己的小金库,整整七十六块五毛二。
看见他手里拿着钱的白近玮,眼中一片火热,嫉妒是藏不住的。
这就是结婚的代价,男人结了婚手里就不能有钱。
外面有个搂钱的耙子,家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