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白近玮造的这么惨,苏落月嘴里埋怨的话全部都吞了回去。
“都是我没有用,想着给你多网几条鱼,然后腿还伤着了。”白近玮叹气。
白染:老爹,你这戏再演就演过了,茶味有点太浓,我受不了!
苏落月:我可真该死啊,我怎么能这么说他们呢?
“快点进屋吧,别在外面冻着了。”苏落月连忙搀扶白近玮,扶着他上炕。
白染跟在后面,手里拎着一大筐的鱼。
躺在炕上的白近玮说道:“我还想着回家就拾到这些鱼呢,把它们都收拾干净,然后冻上,现在也整不了了,都是我没用啊!”
“行了,您老躺着好好休养,小的这就去收拾。”白染从抽屉里拿出剪刀,放了一盆水,给鱼开肠破肚。
伺候白近玮脱了衣裳,擦干净手脚跟脸蛋后,苏落月才想起来,问爷俩这是都经历啥了?整成这个狗德行?
白近玮叹气道:“唉,你问咱闺女吧,我就不说了。”
白染捂脸,感觉无颜面对老妈。
“快点说,别磨叽,省的我削你们俩。”苏落月催促。
白近玮脑袋偏到一边,拒绝说话。
他也不太好意思说,将近150斤的大老爷们被闺女举起来扔过了三米多高的墙。
然后,腿还给摔坏了,这也太丢脸了。
“还是我说吧!”白染开始简明扼要的把事情的经过都讲了一遍。
苏落月也不知道说啥好了,只能无语的看着自己倒霉的丈夫和大力无穷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