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站起身,用石头把她mini的小钓鱼竿压住,去给亲爹戳窟窿。
弄完窟窿,把渔网放下去后,白近玮就蹲在白染身边,等她的鱼上钩。
“你看吧,我就说不行,这小鱼竿能干啥?”
白近玮打破头楔子的话音刚落,白染的钓鱼竿就有了动静。
“说话啊,我这个鱼要上来了,感觉挺沉的,应该不小。”白染快速收线。
“你还别说,你这小玩意儿收线倒是挺快的,特别顺溜,质量不错。”白近玮一反刚才的态度,只要能钓上来鱼的鱼竿都是好鱼竿。
一条活蹦乱跳的鳜鱼(鳌花鱼)浮出水面。
“这雨挺大呀,将近三斤重!长到三斤也就长到头,想再往大了长,基本上不能了。
这玩意儿好像最多也就能活三年,估计今年就是它的死期。
在死之前能满足一下咱们的口腹之欲,也算它死而无憾。”最近肚子里有了墨水的白近玮也会使用成语了。
“老爹,你这个成语说的既合乎情理又不切实际,池水丈波,春蛙秋蝉。”白染把鱼从钩子上卸下来说道。
“你别老用那些我听不懂的词来跟我说话,你欺负我没文化。”白近玮义愤填膺。
“好了好了,是我的错,咱们接着钓鱼吧!”
………………
忙活了将近两个多小时,白近玮的渔网没捞上来几条鱼,倒是白染收获满满,而且钓的全是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