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但那种被肯定的社会认同感非常的让们愉悦。
无比的让人满足。
“白染同学,来找老师是有什么事儿吗?”
“没什么事儿,就是我明天不是要在开学典礼上演讲吗?我想问问对演讲有啥要求没有?”
白染上辈子就是个中下游的小学渣,一路半死不活的考到了个三本大学,是祖坟冒青烟的出息。
对演讲啥的,从来没有过经验。
“没有啥特别的要求,你那天在讲台上讲的就挺好,我看和那天差不多就行。
刚好那天学生家长也在,你把你的母亲也好好讲讲,也让这些家长知道,他们在孩子教育上的重要程度。”
王立一想到那些回家不管孩子学习,光知道打牌的父母就脑袋疼。
“好的,老师我知道了,拿我就先走了。”白染乖巧告别。
“等会儿,白染同学,你母亲不是在咱们学校上班了吗?
开学典礼的时候你让她也上台讲一下,给大家分享分享经验,如何做一个好母亲,辅导孩子的功课。”王立觉得,苏落月是个非常好的典型。
白染死道友不死贫道的为亲妈接下了这个活,开口道:“我妈今天来学校报道了,等她回家后我就把这个消息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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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落月到的时间不早不晚,处在一个中间的时间。
此时报道的地方坐着几个早来的老师。
其中,还坐着郑丽。
“郑丽,你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