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说:“木头还小,今年才17,刚高中毕业,还没定型,正是对啥都好奇的时候,比较有想法。
咱得尊重他,要这工作真不适合孩子,咱就再把工作卖了就行,也没啥损失。”
白近玮端水大师,两头劝。
“听见你玮哥的话没?下周你就去报到,给我好好干,听着没?”柳大壮一口半根油条进了肚。
“知道了。”木头的声音像是蚊子哼哼似的。
吃完饭,一行五人,出去看房子。
这些房子,都是柳大壮托人找的,把地址都一个个的写在了纸上,现在就按照纸上的地方找位置。
先看了最近的一家,这个离柳大壮家最近,是在筒子楼里面。
一行人走进这蔽塞的走廊,传来阵阵的腌菜发酵味就皱起了鼻子。
“爸,那纸上写着多少钱?我看看。”白染扒着白近玮的胳膊,看清那张纸上的内容。
“啥,就这小房子,不到六十平方,要240块钱?拉倒吧,咱不看了,这环境太差,熏的人都快晕过去,跟放了毒气弹似的,不买不买。”
说着话,白染“阿嚏……”的打了好几个喷嚏,被味道辣的眼泪哗哗流。
看闺女才走到二楼就这样,那家卖房子的在四楼,要是每天都是这个样,还不够遭罪的,这房子确实是不咋地。
“老公,我觉得这里是真不行,阿嚏……”苏落月也投出反对票。
柳大壮的倒是没挑房子的毛病,转头和木头说:“老弟,带擤大鼻涕纸了吗?你哥我熏的鼻炎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