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蛋,一会儿扒皮放到猪肉炖土豆里炖着。”白近玮吩咐道。
“爸,我刚才看见奶奶把那个大鼻涕抹在衣服上,可恶心了!你说她蹭完大鼻涕之后,也不洗手,会不会都蹭到那个肉上了?肉还能吃吗?”
白染一边往锅里添水,一边和白近玮说。
白近玮此时看着案板上的肉也有些反胃,早知道刚刚多洗两遍了。
“你这孩子咋不早说,我刚才洗肉的时候不说,现在都切完了,你才说!你再给我打几盆水过来,我把这肉好好洗洗。”
父女二人愣是把案板上的肉洗了五遍才完事。
“对了,爸,你那个菜刀刚才切完肉之后不是直接没洗就切菜了吗?这个菜是不是也得洗洗?”白染在一边提醒。
白近玮想想觉得说的有道理,又接着让白染打水然后洗菜。
去上厕所路过厨房的王大花看到此情此景,“呵”的一声,往地上咳出一口陈年老痰后骂道:“干啥呢?这菜在切之前洗一洗不就行了,这切完了之后还洗这么多遍干啥?都给洗没味儿了,真是脱裤子放屁费二遍事。”
说完话,又感觉喉咙里有点不舒服,接着开始“呵……”。
白染听着那卡痰的声音都快窒息了,出于关心的说:“奶,你这嗓子里有痰,是不是有咽炎啥的?上医院看看去吧,开点药。”
王大花“呸”的一口把痰吐出来,然后骂道:“上啥医院?那上医院看病不花钱呐?成天净挑事,就你事多。”
然后,人就“咔咔咔”的咳嗽了起来。
王大花觉得,之前她嗓子没这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