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男人钻苞米地,每次的男人都不一样。
谁和她结婚,那不就得戴上各种款式的绿帽子了吗?
那时候的苏落月,就是解救白近玮于水火之中的女神。
苏落月放话,要是阻止白近玮和她好,她就去市里举报老白家一家,是封建残余,违背子女意愿搞包办婚姻。
老白家那这俩人没办法,只能答应了。
这也幸亏了大队长韩建业是个公道人,不偏帮村里人,要不然老白家根本不会吃这一套。
吃完午饭,一家三口回屋后,白染掏出来两瓶啤酒。
“哪儿来的?”夫妻二人异口同声。
“我大姨徒弟给的票,楠楠送了我两张,没要我钱。”
白近玮拿了自己和媳妇的搪瓷缸子,用凳子起开一瓶啤酒倒了进去。
“闺女,来点不?”白近玮晃着酒瓶问。
“不了,我回家的路上喝了半瓶,我现在喝奶就行。”
一家人咕咚咕咚的喝着"饮料"觉得舒坦极了。
下午,白染在家里闲着没事,背着小筐和亲妈一起去上工。
她就是去玩的,看见有啥好吃的带回家。
大家都在割猪草的时候,白染看见了一些悠悠(龙葵果实),立马就往自己的筐里摘。
等大家发现这里的时候,白染已经都快摘干净了。
这是大家约定俗成的规矩,谁摘到是谁的凭自己个的本事,要是真搞平均分配,那大队里得天天打架。
摘完小半筐的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