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苹果,白染躺在小床上,听着爸妈安排家里未来几天的活。
从明天开始就在家里做杏子罐头和李子罐头。
然后再做番茄酱,等甜菜到了熬糖稀,苏子籽到了包苏子馅烧饼。
做完规划后,白近玮起身吹灭了煤油灯。
“都早点睡吧,明天轮到咱们仨干活了。”
家里的活每人干一天,是轮班制的,明天就该白染一家做了。
第二天一早,白染哈气连天坐在灶台前看着火。
白近玮喂鸡,苏落月扫院子。
等白近玮收拾喂完鸡,到了厨房开始贴大饼子。
看见碗架柜里有鸡蛋,白近玮又拿出来两个鸡蛋打散,切了几个洋柿子做了个柿子鸡蛋汤。
白染在一边切葱花,一边递厨具打下手。
等柿子鸡蛋汤出国后,把小葱花往里面一撒,又想到二大娘不爱吃香菜,又洗了两颗香菜用手揪碎丢了进去。
刚想端上桌,又想着没霍愣(搅拌)开,撇出去不就没香菜味儿了?
她又拿过大勺子在里面搅拌均匀才端上桌。
一按架子翘首以盼等着饭菜上桌。
白染把烀好的苞米面饼子和白近玮拌的黄瓜,卜留克咸菜丝,以及一大碗汤端上桌。
“今天的早饭整的挺像样(不错)。”白爱党拿起一个苞米面饼子说。
散发着苞谷清甜气息的大饼子手感松软,底下还有一层焦黄酥脆的壳,吃起来微微的焦香和甜味。
“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