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三一家屋门紧闭,刚下工的葛兰草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老三一家,肯定是又在屋里偷吃好东西了,一家三口都不是好的。
老三脑子也有点问题,白染三岁生日刚过完,就去医院做了结扎。
不知道是咋想的,家里就一个女娃咋行?
那白染又懒又馋,天天吃好的喝好的,这女娃活的比男娃还金贵。
“妈,你杵在这干啥呢?我都饿了,啥时候吃饭。”跟在后面进来的白小军好奇的看着站在那里不动的葛兰草。
“吃吃吃,一天天就知道吃,吃啥都没够,咋就那么馋呢?你是造粪的工具啊!”
被亲妈忽然骂了的白小天缩了缩脖子,打了个颤栗。
“妈,你咋了,吃炸药了?”说完话,了解亲妈的白小天果断闪退跑远,熟练的躲开葛兰草一大巴掌招呼过来的大比兜。
屋内的白染一家三口自然知道葛兰草是在指桑骂槐,但是这么多年了,翻来覆去就是那套话术,都听习惯了。
活脱脱的滚刀肉,死猪不怕开水烫。
刚开始苏落月嫁进来的时候,也会把自己吃的喝的分享给大家,但是渐渐的家里人用的理所应当,甚至都不和苏落月打招呼,葛兰草就去苏落月的柜子里拿。
在苏落月奶水不好,葛兰草和白大嫂姚梅拿白染奶粉这件事后,白近玮爆发了。
自此大舅子苏念恩贴补的东西,除了白近玮和白染其他人没再吃过一口。
没有这样的道理,苏落月一个城里的知青嫁给自己,彩礼啥都没有,还带着一堆